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陈家驹撞开房门,胳膊红肿撑着二楼的酸枝栏杆,冲着楼下客厅的陈志超喊道。
看到这个正义感过剩的次子,居然莽到撞开禁足的房门,陈志超的面色更黑了。
“衰仔,你在发癫啊?这样同我讲话?我不这么做,要我怎么做?”
陈家驹红着双眼,飞快迈着鸭子步,从二楼冲到陈志超面前:“大丈夫敢做敢当!老豆,你这样做,摆明是推华叔他们当你的替死鬼啊!”
“扑街仔啊!你说这些话,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啊?
我做的这些,不还是为了你俩兄弟?没我在上面罩着,就你们这两个惹祸精,早特么被人埋了!
何况,他们五个不死,这次死的就是你老豆我啦!”陈志超被陈家驹气得呼吸急促,连忙用只手捂住个心脏。
陈家驹梗着脖子喊道:“现在你是一错再错啊!
这些年, 我和大哥多少次劝你别再贪了,你可听过我们一次?
看看你坐的劳斯来斯,再看看你住的这栋太平山花园别墅,如果不贪,凭你的薪水,你能享受得起?”
“我,我顶你个肺……”
“老豆,收手啦,我们港岛没死刑的。
现在你去廉政公署认罪,法官看在你主动配合的份上,最多判你去赤柱蹲上二十年。
赤柱那是我兄弟丁云峰的地盘,你过去,别说住单间,就算想吃鱼翅燕窝,阿峰看我面上,肯定帮你安排的。
你在里面争取表现,最少可以减个五六年;
我和大哥在外面搏命破桉立功,豁着永远不升职,上边看在眼里,一旦有机会减刑,肯定会照顾到你,这样你又能减掉三两年了;
祖家女王,遇到大节日,她还会赦免罪犯呢!
我和大哥算来算去,现在你享受半辈子,进去蹲个七八年就能出来,其实你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