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不可能主动去取缔。”
韩渝笑道:“那我就装作不知道?”
“咸鱼,我知道你想坚持原则,但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也都生活在现实世界里,有时候也要现实一些。”
“知道了,谢谢啊。”
“这有什么好谢的,再说你现在是大学生,又不是在职干部。”
在齐局看来韩渝担心的都算不上事,事实上也确实算不上多大的事,自从航道部门不再维护长江北支,东启市政府考虑到自身的经济建设,不但由市财政出资金在北支航道设置航标,还先后在江边建了好几个码头,那些码头手续都不全。
相比这些小事,齐局更关心昌宜分局的情况,好奇地问:“咸鱼,证人住在昌宜宾馆的消息到底是谁泄漏的?”
“一个退居二线的老民警。”
“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想到告诉人家的?”
“他以前在东巴派出所干过,跟钟士奎的父母关系不错,钟士奎出事了,钟家人请他帮着打听消息。他退居二线之后被安排在昌宜派出所工作,他刚开始不知道石孝通住在昌宜宾馆,就打电话问分局的一个司机,是分局的一个司机告诉他的。”
董政委低声问:“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韩渝轻叹口气,介绍道:“他的出发点跟东巴派出所那个指使协警通风报信的曹云鹏不一样,他之所以打听证人住在哪儿,是出于帮钟家人忙的心态,给钟士奎的堂哥钟士贵去请求5.9血案受害者谅解打听的。
他在主观上和客观上都没想过给钟家人报复证人提供帮助,事实上钟士贵也确实是去找证人求情的。只能对他进行批评教育,让他回家等着退休。至于那个司机,直接解聘。”
“钟士奎的堂哥呢?”
“放了,他只是吃吃喝喝,也收过船东协会的好处,但没参与过船东协会的违法犯罪行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