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
“能不能借调?让他去滨江海事局干一年再回来?”
“不行,把他调过去是上级的要求,没得讨价还价。”
“滨江海事局又不缺班子成员,据我所知,咸鱼的爱人想回滨江海事局都没位置,只能先去滨江航运学院挂任副院长。”
“以前不缺,现在缺了,并且只缺咸鱼这样的同志。”
“滨江段是不是发生重大水上交通安全事故了?”
“没有,老丁,别问了,还是那句话,这是上级的决定,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一样要执行!”
部局等着回复,长航局的副局长更是亲自来了。
丁局没办法,只能让范局去政治部拟写免去韩渝同志长航公安局滨江分局副局长的文件。
同样是副处级,但滨江海事局的副局长含金量远比长航分局副局长的含金量高,至少在交通系统内是这样的。
黄远常正暗暗感慨韩渝的运气好,丁局俯身问:“黄局,上级的要求我们不折不扣落实了,这儿没外人,能不能告诉到底怎么回事?”
把人家有且仅有的一个人大代表调走了,是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黄远常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海上出事了,滨江海事局现在既管江也管海,需要一个熟悉海上情况、精通国际公约并且有外事工作经验的同志,代表滨江海事局乃至江南海事局带队去海上执行任务。”
“海上出了什么事?”
“我只能说这么多,我也只知道这么多。”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好吧,不该打听的不打听,我不问了。”
……
陵海的丧葬仪式非常隆重,其规模之大、时间之长,是很有特色的。对先辈的怀念,已成为陵海人精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