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合理,但不够全面。”
“韦支,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说具体点。”
“文峰附近除了商场还有哪些单位?”韦支没回答韩渝的问题,而是转身看向韩向柠。
“人民医院!”韩向柠不假思索的说。
韦支点点头,再次看向韩渝:“你虽然出过几次国,但没出国打过工,更没去过美国。我了解过,去塞班其实就是去美国,签证很难办,入境很麻烦,尤其像卢学芹这样的年轻女子。”
韩渝一头雾水,不知道“老帅”想表达什么。
韦支意识到他是真不懂,耐心地解释道:“塞班对前去打工的外国人有明文规定,只要是怀孕的一律不得入境,主要是防止去他们那儿生孩子,因为孩子生下来就是美国国籍。
我问过出入境科,出入境科的同志说不只是我们中国,就是日本、韩国的年轻女子去,哪怕是去旅游,都有可能被要求做孕检,并且就在机场做。如果检出怀有身孕,会让人家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韩渝醍醐灌顶般反应过来:“我没去过塞班,不知道这些。卢学芹去过,她肯定知道。所以她要打胎,不打胎她去不成。可她又遇上了个暗恋她的霍兆军,霍兆军有点死皮赖脸,她直到下午五点多才甩掉了霍兆军。”
“所以她那天来滨江很可能是借钱和打胎两件事,买200卡只是顺带。”
“韦支,我还是不太明白,她到底喜不喜欢祁绍平?如果说不喜欢,她对祁绍平堪称好的不能再好。如果说喜欢,她又想离开祁绍平,甚至要打掉祁绍平的孩子。”齐局忍不住问。
“我一样想不通,人已经死了,很多内情可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韦支,你说她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见谁爱谁,只要爱上就对人家好,同时同情心又很泛滥,听说阿生等钱救命,就赶紧给阿生汇钱。发现那点钱不够,又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