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死的不明不白。”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我就见过她两次。”管朝红不敢再看照片了,噙着泪低声哽咽。
“那就说点你知道的,比如在国外打工时的事。”
“刚才不是说了么。”
“在塞班打工时,认不认识男老乡,有没有从国内去打工的男老乡追过她?”
“认识几个,有……有几个追过她。可她刚去的那会儿小,她办出国的钱都是跟她姐姐姐夫借的,上班赚钱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谈对象。”
她肯定知道点什么,不然绝不会一提到男老乡就这么紧张。
韩渝猜出了个大概,意味深长地说:“管朝红,有些事就算你不说,我们早晚也能查清楚。我们虽然不太可能去塞班调查,但可以找帮你们办出国打工手续的中介,可以去出入境部门调查出入境记录,进而找到你们以前的同事。”
“不关我事,公安同志,你该不会以为小芹是我杀的吧。”
“我们知道卢学芹不是你杀的,跟你爱人关系也不大。现在的问题是想查清真相,想把杀害卢学芹的凶手绳之以法,就要搞清楚卢学芹的基本情况,尤其在塞班打工期间的情况。”
“……”
管朝红紧捂着脸,一声不吭。
韩渝大概猜出她害怕什么,低声道:“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你只要配合,我会帮你保密。也正是因为考虑到保密,我才一个人进来跟你谈的。”
“公安同志,我……我……”
“我可以让你爱人先回去。”
“明明不关我的事,为什么非要……非要……”
“我们没想过为难你,现在的问题是卢学芹死了,被人活活勒死的,人命关天啊,何况她还是你的好姐妹,难道你想任由杀害她的凶手逍遥法外?”
韩渝没再做她的思想工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