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敢睡吗?”王文宏刚回到局里,虽然熬了个通宵却没困意,兴高采烈地说:“咸鱼,昨天夜里你们走了之后,我们顺便对水上砂石交易市场的工人进行了下盘查,没想到搂草打兔子,居然盘查出一个逃犯!”
“用光盘比对出来的?”
“嗯。”
“那个在逃人员犯的什么事?”
王文宏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点上香烟笑道:“说出来你不敢相信,是个经济犯!以前是东海一家大型国营企业的财务,89年时就贪污挪用了50多万公款。上级查账,他知道瞒不住了,于是畏罪潜逃。
这些年四处流浪,靠打工维生。明明是个正规中专毕业的知识分子,原来的工作也不错,就因为管不住自个儿的手,沦落到在码头做苦力的地步。他今年才三十五岁,可看上去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89年贪污挪用50多万公款,这是如假包换的大案。
韩渝没想到夜里的行动居然有这收获,好奇地问:“有没有联系东海同行?”
“联系了,刚联系的,等他们到了,我就把那小子移交给他们。”
“他贪污挪用了几十万,那些钱去哪儿了?”
“我开始也奇怪,50多万,够他花一辈子,直到他交代才知道,原来钱都花在一个女人身上,或者说被一个女人骗走了。”
……
挂断电话,载着学姐去上班的路上。
韩渝扶着车龙头感慨地说:“当时他二十出头,参加工作没几年,遇人不淑,没经受住美色的诱惑,想想也正常。”
韩向柠笑问道:“三儿,你同情那个逃犯?”
“我怎么可能同情他,我就是这么一说。”
“你们这些男的真有意思,总喜欢把责任推的女的身上。”
“没有,不说这些了,你下午忙不忙,如果不忙我就在营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