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证书和航行日志。”
“好,好的。”
船长不敢怠慢,连忙拿来一堆证书。
韩渝一边检查一边问:“货运单呢?”
“……”
“我问你货运单呢!”
船长拿不出来,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韩渝放下证书,紧盯着他问:“船上的白糖从哪儿来的,打算过驳到江船上运哪儿去?”
“公安同志,能不能去我房间说。”
“为什么要去你房间,就在这儿说!”
船长掏出香烟,小心翼翼地说:“帮帮忙,交个朋友。”
韩渝推开他胳膊,低头看了看他的船长适任证书,很认真很严肃地警告道:“徐桂山,都人赃俱获了,现在态度决定一切,我建议你不要抱侥幸心理。”
“我……我……我就运了点白糖。”
“运了多少?”
“五百吨。”
“从哪儿运的?”
运气不好,载在缉私警察手里。
就算自己不说,手下的船员一样会说。
徐桂山追悔莫及,暗想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心存侥幸,应该晚点再喊外面的内河货船来过驳的。
全家老小正等着自己回去吃晚饭,韩渝没工夫跟他磨嘴皮子,紧盯着他道:“再问最后一次,这些白糖是从哪儿来的?”
“从……从海上运来的。”
“海上有白糖吗?”
“从大船上过驳的。”
“多大的船?”
“一万多吨。”
“哪里的船?”
“菲律宾的。”
“菲律宾人卖给你的?”
“不是。”
“那是谁卖给你的?”
“一个老乡。”
“那个老乡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