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交道。”
“韩科,您就是咸鱼!”
“我本来就叫韩渝。”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卢书记经常给我打电话,经常在电话里跟我提起您。说到了滨江遇到什么事可以找您,说您肯定会关照我。”
“让我关照你,别开玩笑了。”
“您是领导,我真不是开玩笑。”
他现在是公大的研究生,好像没职务。
我是正科级,确实算得上领导!
韩渝乐了,禁不住笑问道:“韩老师,你既然认识卢书记,那认不认识卢科和卢科的爱人赵主任?”
“认识,我们昨晚刚一起吃过饭。”
“你昨天下午不是跟韦支一起去勘查现场了吗?”
“下午是去勘查过,不过不是命桉现场,死者虽然属于非正常死亡,但不是他杀。”
“自杀的?”
“也不是。”年轻的学霸看看正笑而不语的王局,解释道:“死者五十四岁,虽然现场如报桉人所说倒在血泊里,额头上有伤,但不是致命伤,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中风死亡的。”
“吓我一跳,我以为又出命桉了。”
“韩科,不好意思,听说王局这儿打算给嫌疑人做dna,是不是真的?”
百闻不如一见。
“韩打击”果然很厉害也很敬业。
改行搞刑事技术,学的有模有样,俨然成了刑侦专家。虽然这次是回来实习的,但一听说水上分局要做dna就追过来了。
韩渝暗赞了一个,带着几分尴尬地解释道:“不怕韩老师笑话,给嫌疑人做dna是受到韩老师你的启发。只是我们主要想让嫌疑人觉得我们有条件做dna,不是真给嫌疑人做。”
“吓唬嫌疑人的?”
“我们不会采集,也不可能采集到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