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打电话告诉我的,其实你也可以调过来。”
“哪有这么容易。”
“你现在不是长航公安,往长航东海公安分局不太好调,但可以调到我们渔政局。海关也好,海警也罢,在岸上的工作性质不一样,但只要出了海,要干的工作都差不多。”
沉副总队长敲敲老旧的驾驶台,意味深长地说:“咸鱼,别看我们的船龄比较大,设备也不是很先进,但我们渔政不可能总不换船。而且海关的缉私艇也好,海警的巡逻艇也罢,都只能在近海转转。我们就不一样,我们要去远海,甚至要远洋航行!”
眼前这位长辈早在滨江做渔政站长时就动员自己调到渔政。
没想到时隔好几年,他又提这事。
韩渝禁不住笑道:“沉叔,我都答应调到海关了,不能出尔反尔。再说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要考虑家庭。”
“这倒是,光你调到东海,把向柠留在滨江,确实不太合适。”
“而且我这些年总是跳槽,虽然都在滨江跳,但跳槽的次数太多也不好。”
渔政局的待遇没海关好,渔政局也没先进的渔政船,别说咸鱼现在不想调到渔政来。即便想,调过来也是大材小用。
想到韩渝从滨江带来的关员和武警正在一层船员舱休息,沉副总队干脆换了个话题:“刚才手机信号不好,在电话里没听清楚,今天夜里究竟有什么行动,需要我们怎么协助?”
每年打击非法走私鳗鱼苗的行动,韩渝都会上这条功勋渔政船,对这条船简直太熟悉了。
他走过去翻出一张水域图,打开手电照着水域图道:“我们在岸上的同事收到消息,今天夜里可能会有一条走私香烟的船靠东启永昌水厂码头,岸上已经设防了,就等走私分子自投罗网。
但我们不知道走私香烟的是什么船,更不知道其航速。万一走私分子发现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