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饭在隔壁值班室。”
秦副市长正好有点饿,立马叫上陶副师长,一起来到以前的港监值班室。
夜宵搞得不错,四菜一汤。
考虑到天气比较热,钱总特意让炊事班送来一扎冰镇啤酒。
陶副师长也不客气,打开一瓶,咕噜咕噜干掉半瓶,放下瓶子拿起快子问:“咸鱼,安公的孟溪垸溃口,你刚才说有可能会淹到你们之前抢护过杨柳村附近,从你们之前的汇报材料上看,那一带属于荆江分洪区,现在溃口淹了,不就相当于分洪吗?”
“还是有区别的,并且区别很大。”
“有什么区别?”
“孟溪垸是由好几个民垸组成的大民垸,呈南北走向,南面大,北边小,溃口堤段在南面。安公前段时间三线作战,抗击的荆南洪水,确保的南平大垸,就距溃口堤段不远。”
韩渝不喜欢喝啤酒,也不喜欢喝茶叶水,只喝白开水。
他生怕陶副师长听不明白,干脆用手指沾上点水,在办公桌上画了一张地图:“从南到北相距几十公里,小民垸与小民垸之间有隔堤,所以就算会淹到杨柳村也需要两三个小时。
有这几个小时,安公县肯定会组织力量抢护隔堤,尽可能把损失控制在最小范围内。
再就是溃口的并非长江干堤,而是长江通往洞庭湖的虎渡河。虎渡河由于泥沙淤积早变成了一条陆上河,许多河段旱季干枯都看不见水,也就是说水位很高,水量并不大。”
秦副市长问道:“这么说虽然溃决了,但不是很危险?”
“依然很危险,因为虎渡口不只是在安公这边连通长江,也跟松滋河相连,松滋河的上游是松滋口,松滋口一样连通长江。孟溪垸溃决对安公的损失会很大,对南湖省的乡安县也会造成威胁,因为再往南就是洞庭湖区。”
韩渝想到陶副师长最先提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