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安四省,协助指导地方防汛抗洪工作。”
“这是第几批?”韩渝喝了一口粥,抬头问。
赵江想了想,说道:“不是第二批就是第三批,刚开始我也觉得专家不一定了解实际情况,但仔细想想上级派专家组协助指导地方防汛还是有必要的。”
韩渝明知故问:“有什么必要?”
“现在是全流域爆发洪水,不是哪一个地方发洪水,这涉及到洪水调度。如果再像之前那样各管各的,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所造成的损失可能会更大。”
“有道理。”
韩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示意他继续。
赵江很清楚韩渝现在既是指挥员也是战斗员,等会儿要去换周师傅开挖掘机,时间很宝贵,连忙道:“昨天,洞庭湖澧水发生历史最大洪水,石门水文站洪峰水位62.65米,流量达到19000立方米每秒。”
想到席工曾给大家伙儿上过的课,韩渝下意识问:“澧水发这么大洪水,会不会影响到安公?”
“影响到了,而且影响很大。”
赵江翻出电话记录,凝重地说:“从前天夜里开始,安公境内的荆南河流就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特大洪水。当时又在下暴雨,给抢险增加了很大难度,南平大垸及及可危。”
安公是陵海预备役营战斗过的地方。
韩渝不由想起安公县水利局的严工,急切地问:“守住了吗?”
“正在严防死守,葛局打电话说那边的情况万分紧急。”
“说具体点。”
“23号凌晨1点,安公县就发布了决战荆南大洪水的命令;23号早上8点,开始对低矮堤段抢筑子堤;10点,松东河、松西河都突破历史最高水位;下午3点半,三千多名解放军和武警部队官兵赶到南平投入战斗。”
赵江看了看电话记录,接着道:“昨天下午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