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什么先进经验,出发吧。”
这一路上,果然有好多解放军在架桥。
他们架桥一样存在运输的问题,好多器材只有等后面的桥架好才能送上来,车队开着开着就没路了,只能乘坐舟桥部队的小动力舟过河。
等步行走到发生险情的闸口,天已经黑了,但闸口附近却灯火通明,闸口两侧的堤上、堤下黑压压全是人。
“指挥部在哪儿?”
“指挥部在前面,就是大灯西边的那个棚子。”
“谢谢。”
长航荆州公安分局的一位副局长,带着众人找到这里的抢险总指挥,只见总指挥正焦急地打电话求援。
郝秋生等人听不懂本地话,正想出去看看险情有多严重,就见徐工匆匆走过来。
“徐工,你什么时候到?”
“我坐001过来的,走水路比你们快,两个半小时前就到了。”
“什么情况?”
“在这儿说不清楚,我带你们去看看。”
“行。”
跟着徐工走到闸口内侧河道西北边的河堤上一看,郝秋生心里咯噔了一下,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闸口很小,河面很宽,宽达近五十米。
闸门虽然早堵上了,看不见闸板,但借助灯光能清楚地看到封堵闸口的沙袋缝隙正在往外喷水。
江水与河水的落差近十米,水压有多大可想而知,只见到处乱喷的大小水柱高的有五六米、远的有七八米。
要不是之前打下了一排木桩,封堵在木桩和闸板之间的沙袋早被冲走了。
事实上那些沙袋里的沙土正在渐渐变少,编织袋不是很结实,早被水流冲的千疮百孔,正随着喷射的水流不断流失。
“刚才水利局的同志说,下午有两个敢死队员下水检查过,好几块钢筋混凝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