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什么?”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韩渝强调道。
冯必果是个要面子的人,不想当着那么多旅客面被铐走,一连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问:“去哪儿了解?”
“二楼会议室。”
“行。”
……
严打期间,重桉中队有很多桉件要侦查,也有好几个逃犯要抓捕。
许明远不可能把精力都放在四厂这边,等匆匆赶到白龙港时,韩渝刚把冯必果带到了客运码头的二楼会议室。
冯必果对韩渝不是很熟悉,但跟许明远很熟,见许明远居然夹着包进来了,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妙。
“老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许队,是你找我?”
“主要是咸鱼找你,一直没机会介绍,咸鱼是我师弟,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
“小韩,你是徐三野的徒弟?”
“冯科,你认识我师父?”
“我跟你师父是老朋友,他在村里做民兵营长时我们就认识。当时他们民兵营搞得好,厂里请他来指导民兵训练。我当时在武装部,他每次来都是我接待的。”
原来师父跟四厂的渊源是这么来的。
韩渝微微点点头,一边招呼他坐,一边意味深长地问:“这么说你是我们的长辈,我们不是外人?”
冯必果急忙道:“长辈谈不上,但肯定不是外人。”
见大师兄打开包取出纸笔,韩渝意识到大师兄又准备当“绿叶”,只能扮演起“主审”,直言不讳地问:“冯科,既然都不是外人,那我也不跟你绕圈子,先说说为什么去东海吧。”
“我已经内退了,不用上班,没什么事,想去东海看看几个亲戚。”
“只是走亲戚?”
“我骗你做什么,我在东海有好多亲戚,我妹妹妹夫和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