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给咸鱼接风,其实是想挖我们滨江水警的墙角,但咸鱼是他想挖就能挖走的么,所以这顿饭不吃白不吃。”
“港监局想挖咸鱼!”
贾永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政委微笑着解释道:“隔行如隔山,在别人看来咸鱼过去四年只是个跑船的,但事实上他这四年非常不容易。算上在航运学校的三年,他已经拥有七年‘海龄’,现在是两千总吨以上远洋船舶的大副。而且是无限航区的,不是沿海航区,也不是近海航区的。”
贾永强正式调过来这一个多月,不止一次跟港监联合执法,对港监局的情况并非一无所知。
听王政委这么一说,他忍不住问:“如果咸鱼不回来上班,继续做海员,他的工资待遇是不是很高。”
“当然了,考到证之后好几个航运公司找他。有个专门外派海员的公司给他开出每个月两千美元的高薪,他不为所动,说回来就回来。”
“放弃那么高的工资待遇回来做公安,确实不容易。不过他跑这么多年船,公安业务会不会生疏,而且他没上过警察学校……”
“咸鱼不只是去学开船的。”
王政委打开文件柜,取出一个档桉袋,取出一叠材料轻轻放到他面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大吃一惊。
贾永强赫然发现徐三野的那个徒弟过去四年并没有脱离公安系统。
咸鱼先是在客轮上做了一年便衣乘警。
之后的一年多,又作为侦查员被海运公安局刑侦队先后派驻过四条货轮。
后来虽然被外派到货运公司租赁的外轮上,但考虑到外派了“半套班子”,高级船员和水手加起来一共十七个人,又不好在外轮上设政委,咸鱼就这么扮演了一年多政委的角色。
十七个人一起出去的,也是一起回来的,没人违反所在国的法律,一样没人滞留境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