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什么事,赶紧说。”
“非法捕捞鳗鱼苗的不只是外地船和外地人员,也有我们陵海本地的船只和人员,主要是沿江几个乡镇的。”
杨局紧锁着眉头问:“有多少?”
丁所苦笑道:“不下两千。”
“这么多啊!”
“不但人数多,而且他们没有任何风险意识,没有任何救生设备,甚至划着洗澡的长桶就去江里捕捞,一个浪打过去人就没了。”
丁所是真担心,看着小本子说:“徐三野让我给农业局的张局打电话,说张局如果再不管,万一死了人,他就把尸体抬到张局家里去。人家是局长,我只是个所长,我敢打这个电话么。”
徐三野说到肯定能做到,何况人命关天。
杨局深吸口气,冷冷地说:“这个电话我来打,既然李卫国和张均彦顾不上岸上,你就要负起责任。如果岸上也乱了,我追究你的责任!”
“是!”
“我知道你们那边忙,要是没别的事先挂了。”
“有事!”
“什么事?”
丁所连忙汇报起徐三野联合滨江海关、滨江市工商局打击投机倒把和走私的情况。
鳗鱼苗很贵,堪称“软黄金”。
火柴枝那么长的一小条,就价值三元以上。
滨江水域又是捕捞鳗鱼苗的主要水域,那些贩子跟水产部门抢购的鳗鱼苗能数以吨计。
杨局觉得有搞头,不禁笑道:“你先维持好岸上的秩序,至于怎么处理与白龙港俞主任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政委马上过去坐镇。”
“太好了,政委来我们就有主心骨。”
“就这样,先挂了。”
丁政委很清楚局长在想什么,抬头笑道:“杨局,我估计许明远和张兰这个婚腊月二十六是结不成,要不让张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