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了。他其实姓吕,叫吕伟忠,东山人,今年五十五岁。”
“他犯了什么事。”
嫌疑人的真实身份虽然是市局收容所查出来的,但嫌疑人是陵海公安局收审的,可以说这也是9.17专桉组的成绩。
吴仁广激动地说:“他原来是大队的农机员,分田到户时他们那个生产队有好几个村民,跟他一样想承包农机和灌既设施。
因为这事,他跟人家起了矛盾,大打出手,打死了一个人,打伤了两个,然后畏罪潜逃,隐姓埋名,一直到被我们收审。”
“杀人犯啊!”
“他们老家的干警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
“跟我们有关系吗?”
“他是我们收审的,怎么跟我们没关系。不过对老丁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一个杀人犯在他眼皮底下躲了这么多年,他的外来人口是怎么管理的。”
韩渝想起那个跟老寡妇凑和着过的老头子,当时看上去老实巴交……
不敢相信那个老头子才五十五岁,更不敢相信那个老家伙竟是个杀人犯。
无意中收审了一个杀人犯,徐三野既谈不上有多激动,也不想对四厂派出所落井下石,澹澹地问:“还有件事呢。”
“丁教说你们发现了一条重大线索,正在跟滨江港公安局联合侦办。”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如果小咸鱼回来了,我们陵海公安局不就没人参与后续侦办了么。杨局和丁教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安排两个干警过去。”
“你们刑侦队总共就那几个侦查员,你抽得出人吗?”
“杨局说干工作要有始有终,抽不出人也要抽。我打算让许明远过去,让你的大徒弟去换小徒弟,两个徒弟轮流上,干出成绩你这个师傅脸上也有光。”
徐三野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