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文满以为对方会出去叫人,却不料对方放句狠话就上了楼。
“特么的,没意思……”
“文哥,丫就是装逼呢,他才不敢干啥。”
“就是,听到南少你自报家门,他都吓傻了,哪里还敢摇人?”
对于众人的奉承,南心文很满意,他转身对刘雨桐道:“他没伤到你吧?”
刘雨桐感激道:“没有,还是谢谢你。”
冲人家这份心意,刘雨桐不能无动于衷。
“多大点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南心文话说得豪气。
“南少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头死肥猪绝对怂了!”一个富二代继续拍着马匹。
南心文得意地笑笑,只要拉出南家这面大旗,在衡州还没人敢不给他面子。
虽然每年祭祖,他父亲连进南家祠堂主殿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跟一些旁支别系在院子里跪着。
但……
刘雨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心事重重地跟着南心文回到了卡座。
下来之后,看着张爽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刘雨桐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自己被人骚扰,他居然不出面。
自己姐姐怎么找了这么个废物!
正要开口发作,冷不丁被南心文拉住。
“我们来一杯,为雨桐压惊。”南心文提议道。
喝完酒后,褚媛媛问道:“那个胖子叫什么?”
“不清楚,爱谁谁。”南心文不屑道,在他眼里,一个挨打连屁都不敢放的人,不配有姓名!
刘雨桐低声道:“好像是鑫山地产老板,叫什么王大山。”
衡州本地房企前十没有叫什么鑫山的,众人有些不以为然。
褚媛媛家里是开建筑公司的,突然记起什么,说道:“鑫山?我知道,听我爸说,他们老板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