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他没蒙面。
做贼不蒙面!
他脚步轻的连一声响动都不发出。
没有主人的命令,俩猛将没有立即轻举妄动,师师却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史斌躺在床上,手摸着朴刀,准备伺机把这飞贼斩成两段!
这贼一进屋,在月光照射下,刚一看到有个长发女孩在闭眼睡觉,迅速扭过脸,不忍再看第二眼,之后身体快速移开,离女孩远些。
看来,这厮对女性还挺尊重,知道不可以对女性有半点亵渎。
史斌突然对这位不速之客起了好奇心。
说是贼吧,行为还这么君子,不蒙面,觉得闯进有女孩子在的房间是不好的行为,尽量保持距离。
接着,他快步来到桌前快速翻找,同样不发出声音。
所有的钱全在那。
可他对那么多银元宝和银票视而不见!
一个手段如此高超的贼,半夜爬三层楼那么高的墙进屋,不偷钱!
你说奇怪不奇怪!
难道脑袋让驴踢了?
“掌灯!”史斌大喝一声。
俩保镖掌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灯,屋中更亮了。
众人皆是和衣而睡,史斌执刀飞身跃起,拦在窗前。这个位置既能保护师师,又能防止敌人逃走。
师师也坐了起来。
俩保镖则堵死了往里间走的路径。
至此,这个手段高超的飞贼插翅难逃了。
灯光下,这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吧,很瘦弱。
“说说吧。此事怎么了结。”史斌横过扑刀,质问他。
他似乎早就预感到此行可能会失败,所以面对如此困局,他并没有表现慌张失措的神态,就像一个早就放弃生念的人,或者说,更像是一条垂死的鱼,不屑地嘲笑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