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事儿啊,即便我再怎么求你,你也是帮不到我的。”
“所以你那太尉一职呀,在我眼中,真就没啥太大的实际意义。”
“去吧去吧!”
“莫要来烦我了!”
武植说完这番话之后,便要将酒碗当中的酒水缓缓倒入口中。
可就在这时候,站在对面的梁师成,却对其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
“就凭我与当今官家的这层关系,天下间的事儿,几乎就没有我办不成的!”
“哪怕是,哪怕是将你从这死囚牢当中救出来,免你一死,于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武植轻轻抿了一口瓷碗当中的酒水,微微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便一脸认真的看向了梁师成:
“我身上的罪名可是不轻呀,梁太尉你当真就有这个本事吗?”
“对此,我表示怀疑,除非……”
当武植把话说到这会儿的时候,他便用自己那双颇为锐利的眸子,在那梁师成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几圈儿。
其表情当中,质疑之意甚浓。
梁师成此次前来,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受了童贯所托。
毕竟童贯他干儿子,现在还没有下落呢。
而那武植,又是最为重要的一个突破口。
若他今天当真就被砍了脑袋,那么这条线索也就随之断了。
那童贯在此之后,若想找到他的干儿子,便当真是难于登天了。
所以童贯在几天之前,便给梁师成这里来了一封信,让他无论如何都要从那武植的口中,将自己干儿子的下落撬出来。
梁师成自从经过了上次的事之后,虽然在心中已然对武植恨得咬牙切齿了,但好友的这番嘱托,他却也不好轻言回绝。
于是在今日,他才会再次来到这间牢房之内,二探武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