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时的武植,不仅头上沾着不少草屑,就连往日里甚为清爽的着装,于今日也变得满是污秽。
整个人的身材,当真比以往差了数筹不止。
虽然此刻,朱紫瑶的双眸当中依旧是那般复杂。
可她的内心,却早为这会儿的武植感伤起来。
但她出口之时,那般话语,却不似心中所想那般哀怨缠绵:
“你这坏胚子,这回老实了吧?”
“往日里,你在欺负我的时候,总会笑得那般可恶。”
“怎么今时今日,却又笑不出来了呢?”
武植先是对着朱紫瑶,挤出来一个颇为无奈的苦笑。
随后,便频频摇头叹了一句:
“紫瑶宝贝呀,我现在都这般模样了,你就莫要拿我说笑了。”
“此地,既没锦衣玉食又无娇妻美妾的,我又怎能笑得出来嘛。”
可让武植没想到的是,他的此话刚刚说完,便自朱紫瑶的嘴中传来了一声轻哼:
“若说此地没有那锦衣玉食,那我是当真信的。”
“因为此时此刻,你这坏胚子的身上,当真是脏得很呐。”
“可若说此地没有娇妻美妾与你相陪的话,那我朱紫瑶却是万万不信的。”
武植一脸无奈地望着,站在牢门之外的朱紫瑶,紧接着他又忽地转身,用手向着牢房之内四处指了一下:
“你瞅瞅嘛,这里除了一张硬板床之外,有的,便是数之不尽的稻草了,哪有什么娇妻美妾嘛?”
“或许……”
“或许就连这里的老鼠,可能都没有一只是母的吧。”
朱紫瑶清冷一笑:
“是吗?”
“你是不是真当刚才我没在这里,便什么都看不到了?”
“好,那就请武公公为我解释一下,在此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