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弩箭装备,发生过诸多口角。”
“当时的我,便十分偏激的认定了,寨主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卖国贼。”
“因为当时,寨主的所作所为,真的就跟那些卖主求荣、卖国求利的大奸贼,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批弩箭装备以及工部的诸多官员,于咱们大宋朝而言,分明就是抵御外敌的神兵利器。”
“但那时候的寨主,却一门心思地想要往外送。”
“如此举动,莫说是我了,即便朝堂之上那仅剩的几个忠良之臣,又有何人不会那么认为呢?”
“可是当我来到咱们水泊梁山之后,见了咱们梁山上所使用的大批弩箭装备之时,我才顿时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这世人都说,那童贯奸诈、高俅阴险。”
“要我看呀,即便是他们二人加在一起,也未必比得上寨主的十之一二吧。”
此时,武植脸上的表情,那真是精彩至极。
说愤怒吧,谈不上。
说无奈吧,也不像。
若说有些开心吧,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良久之后,武植才堪堪说出了一句。
“老宿呀,难道你就不怕因为你的一时失言,进而得罪了我吗?”
听闻此话的宿元景,随即便摇了摇头。
“寨主呀,说实话,我真的不怕。”
“这并非是我老宿胆子特别大,而是我对寨主的脾性,已经多有了解了。”
“寨主绝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甚至,也极其愿意与我们这些兄弟们处好关系。”
“所以,我以及山寨上的众多兄弟们,只要不办那种出格的事儿,只要不触碰山寨的利益与寨主的底线,那寨主在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惩罚我等的。”
“也正是由于寨主和善的处事风格,与海纳百川一般的容人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