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那箭矢上,所刻的名字不对劲之时,顿时便对着武植,大声嚷嚷了起来。
“不对不对,这支箭矢,肯定不是当日射向晁天王的那支,绝对不是。”
可武植接下来的一番话,顿时便怼的吴用,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但见武植冷冷一笑,随后便复了一句。
“你怎么就知道这箭矢,不是当日射向晁天王的那支呢?”
“莫非当晚,在晁天王被刺之前,你便见过了那支箭矢不成?”
“若非如此的话,你又怎能知道这支箭矢,不是当晚的那支呢?”
事已至此,那吴用又怎能不知道,这是武植在给他做套呢?
可即便此时他已经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这会儿的他,便只能咬牙切齿的盯着武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武植却对吴用,那仿佛要杀人的表情,视而不见。
一转头,便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晁盖。
“晁天王,通过刚才的种种推断,我们不难得出以下结论,那就是:”
“其一:既然吴用与花荣二人,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凶手,那他们二人,又为何不敢喝我调制的那种药酒呢?”
“其二:就是晁天王被刺之时,吴用与花荣二人,又分别在哪里,又有何人能够证明?”
“其三:就是既然先前,所有人都没有见过那支箭矢,那为何吴用与花荣二人,刚刚见到那支箭矢之时,会说那支箭矢,不是当日那名刺客,射向晁天王时所用的?”
“如果吴用与花荣二人,无法将上述的三个问题,解释的让众位兄弟们信服。”
“那这凶手,必是那个花荣无疑了。”
“虽然以那吴学究的本事而言,他必定不会是直接行凶之人。”
“但我们也能从他,百般阻挠我等探究这件事的态度当中,嗅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