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将领之所以会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借此,来向山寨之上的反贼同伙们,邀功请赏罢了。”
“至此以后,我便落到了那群水洼草寇的手中,受尽了折磨。”
此时的高俅,越说越是激动。
“官家,你看看微臣的头发,你看看微臣的头发呀!”
“还有微臣脸上的大片淤青,以及微臣这肿起来的下巴。”
“这都是被那些水洼草寇,随意欺凌之后的结果。”
“此战,虽然微臣败了,但是,却败得十分委屈。”
“若不是那关胜、郝思文、宣赞三人,听信了水泊梁山上的谣言,进而起了造反谋逆的心思。”
“此战,又怎能落得如此惨败?”
“微臣,又怎能落得如此凄惨?”
“还望官家为微臣做主,为微臣做主呀。”
“要微臣看呐,不仅是那三位叛将该当斩首,而且就连他们的那些家眷,也该一并充军!”
“只有如此,才能杜绝这类事情的发生。”
“其实微臣遭到的这些折磨,都不算什么。”
“只是微臣此次出征,却并没有为官家立功,进而扫平那水泊梁山,实在是微臣之罪也。”
“还望官家,降罪于臣,以正朝纲。”
那高俅此番话说的,着实极有水平。
他先是将罪责,全都推给了那三位将军。
随后又着重说出,此战之所以会失败,完全就是那三位将军,被诱降之后的结果。
紧接着又向赵佶卖惨,进而引申出自己的忠心与大义。
至于他请罪的那一段,完全就是在演戏。
因为他也知道,当赵佶听完了他的上述表述之后,根本就不可能再降罪于他了。
果不其然。
当那赵佶,知道这所谓的事情原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