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时迁,先是如没头苍蝇一般,在县衙当中转悠了好久。
待他渐渐摸清地形之后,脚下的步伐,也快了很多。
由于此时已近深夜的原因,所以整个开封府内,除了两个看守地牢的狱卒,仍然精神抖擞之外,其余众人,均都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也让时迁在接下来的行动过程当中,异常的顺利。
当时迁潜入地牢当中的时候,就发现两个狱卒,这时候正守在门口不远的地方,推杯换盏的喝酒呢。
此时,早就喝的满脸通红,舌头都大了。
此举,并不是说明这两名狱卒胆大包天,玩忽职守。
而是在这东京城内天子脚下,即便是有人想进城内捣乱,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如何。
所以久而久之,也就让这些狱卒,养成了大意懒散的毛病。
而在这牢狱之中,除了那些犯人以外,便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于是这两人,在一番商量之下,干脆就把这牢狱当中,当成了他们二人寻欢作乐的所在。
平日里,每到深夜时分,莫说关起门来喝酒了,即便是将那勾栏里的女人带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是他们二人的疏忽大意,无意之中就让时迁接下来的偷人计划,降低了好几个档次的难度。
但见时迁,先是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两人身后。
随后,一阵拳影掠过,那两人便重重地趴在了桌子上,晕了过去。
至于他们二人,别在腰间的牢房钥匙呢?
时迁则根本没有兴趣去拿。
因为在他看来,有偷拿钥匙的时间,他早就将牢门上的锁,弄开了。
当睡眼朦胧地宿元景,被时迁叫醒之后,他脑子当中,除了深深的震惊之外,便是一头的雾水了。
刚想询问面前这人是谁,时迁便从怀中,将那柄红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