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夫的项上人头,早就由你的这位师弟提着,像他宋江哥哥邀功领赏去了。”
“你现在,却反过来让我饶他一命?”
“那用不用把我的脑袋也割下来,送给你啊?”
栾廷玉被祝太公这话呛的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能在那里低着头,默默的想着搭救他师弟的办法。
祝老太公猛烈的喘息片刻之后,他心中的怒气,才算是稍微缓和了一些。
可他仍想敲打一下栾廷玉,让他知道一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栾廷玉啊,你仅仅只是我们祝家庄,请来的一个负责教授枪棍的教头而已。”
“先前,我们庄子里的人,之所以会对你如此恭敬,不外乎就是念在你于教授武艺之时,还算尽心竭力的份上。”
“除此之外,你又是个啥呀?”
“所以在这里,我很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是我们祝家庄花了大笔银两请来的。”
“心思不在我们这里也就算了,在这么个时候,居然还帮着外人说话,是不是就有点不应该了?”
当祝老太公说完这些话之后,便冲着栾廷玉摆了摆手。
“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栾廷玉本想再劝,可是当他看到祝老太公,脸上那满是寒霜的神色之后,便将心中的那些话,全都咽了回去。
匆忙向着祝老太公拱了拱手之后,便缓缓的退到了门口,转身离去了。
栾廷玉刚刚离开,祝彪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先是意味深长的向着门外,瞅了一会儿。
随后,便转头看向了坐在最上首的老父亲。
“父亲,这身怀异心者,断不可久留于身边呀。”
祝老太公面色阴沉地琢磨了一会儿。
“话虽如此,可面前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