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武植,一直都在左劈右砍,应对那些禁军侍卫的频频攻击。
可是他在还击的同时,眼睛的余光,也在时刻关注着童贯那里的动向。
此刻一看,那个童贯见自己来了,非但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还当着他的面,继续对那祖孙二人动用私刑。
顿时就感觉,整个肺都要气炸了。
好你个老阉狗!
不把我当回事是吧?
好!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武植抄起了手中的朴刀之后,便又向着同一方向,抡了过去。
可是这次,他所要击打的目标,非是那个欲将行凶的禁军侍卫,转而变成了不断发号施令的童贯。
而那个童贯,根本就没有料到武植会这么做。
所以此刻,也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当他的那群护卫发现异常之后,再向童贯禀告的时候,那柄朴刀,已经距离童贯坐下的枣红马,不足半米的距离了。
紧接着,朴刀便重重地扎入了枣红大马的肋下。
只把那匹马疼的,长长的嘶鸣一声,便将它的前蹄抬了起来。
而刚刚还端坐在枣红色大马背上,洋洋自得的童贯,此时在毫无准备之下,便从马背上重重的摔了下来。
这会儿的童贯,就别提有多狼狈了。
头上的将军头盔,此时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
大红色的披风之上,满是大片大片的泥土。
脸上、头上,全都是灰了吧唧的一片。
最重要的是他的脖子,刚刚由于他坠马之时,实在太过突然,这便导致了他在没有防备之下摔伤了脖子。
此时只能歪着脖子,气急败坏的趴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发出连番怒吼。
“是谁?
是谁胆敢偷袭本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