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毕竟林凡的话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你们这就是在私下串联,那就是在结党营私,完全可以治罪了。
就在一众官员为自己今天能不能保住小命提心吊胆时。
一个跪在最前排的官员直起腰,压低自己的目光对林凡回答道:
“启禀太子殿下,臣等之间并无人领头,众大臣也并无结党营私。”
“臣等之所以齐跪与此。”
“完全是因为太子昨日下发之告示,上违天理、下违律令。”
“臣等不能受,因此前来上书,希望太子能够收回成命。”
林凡瞅了他一眼,摆摆手,示意身后一人上前。
然后这才随口说道:“不承认是吧?无所谓,反正我就不信,你们真还能有事情能瞒得过我。”
林凡说完,扭头看向自己身旁穿着红色飞鱼服的南京锦衣卫镇抚司倪明诚。
简简单单的说了三个字:“开始吧。”
倪明诚的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水之后。
很快就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封文档袋,打开后朗声读道:
“钱从喜,南京礼部员外郎,从五品,东林党人,昨日未时于南京康乐坊顾府中的龟山草堂,与其余十三人共同商议今日一起修书前来跪呈宫门。”
“酉时三刻众人分散后,各自与南京城内拉拢说服相熟官员,相约今日一早跪与宫门给太子殿下施压……”
听着倪明诚将事情说的差不多之后。
林凡这才再次看向跪在宫门前的这些官员问道:
“如何?他说的有错的吗?如果有,你们现在就可以说出来了。”
“如果没有,那你们可能是还不太习惯我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