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正悠然的打着一套健身拳。这些天,心情愉悦神清气爽,朱老爷脸上的笑容不仅变多了,待人也和善了。
甚至还老当力壮,昨晚上把身边伺候的丫鬟给办了。
叶家的粮仓被烧,朱老爷除了幸灾乐祸之外也吸取教训,吩咐下人务必守好粮仓别让哪个不小心的东西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任何可能引起火灾的明火,都不许靠近粮仓半步。
叶家没了,从自己父辈开始,压在头上的叶家彻底被踩在了脚底。从今往后,凤起县的粮食市场将由自己说了算。
其中的利害,根本就不是开售的粮铺卖多少钱一斤这种小事。真正的好处在于,以后收粮卖粮的价格,自己说了算。
收粮时,价格压得再低,百姓不想卖也得卖。卖粮时,价格再高,没人敢压自己的价。权威,永远高于利润,只有有了权威,才能永远掌握利润。
今年是丰年,以库存的粮食,就算没有一粒米进来也够全县百姓吃三个月的。乡下的百姓都有存粮习惯,真正家中解不开锅的也就那些县城里过的还不如佣户穷人。
原本这次瘟疫危机他没必要把粮价抬那么高,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好。可朱老爷就想用一下掌控粮价的权利,那个就连官府老爷都没办法干涉的权利。
他很享受那种官老爷看着自己牙痒痒却拿自己无可奈何的表情。
至于往后怎么办?朱老爷是纯粹的商人,他只相信利益从来不相信仇恨。只要给官老爷喂饱了,官老爷就是狗,就是猫。
所以,朱老爷一点都不担心。
可就在这时,儿子朱晓晨匆匆来到朱老爷的身边,凑到朱老爷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那个天行粮行是什么来路?”
“不清楚,只知道是长陵府来的。”
“凤起县不是因为瘟疫不许人进出了么?他怎么从长陵府进来的?”
“不是现在进来的,是早就进来了。”
“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