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是。
“不错!苏大人,你看到的那本古籍说的果然不错,人的血果然是分四种。同种血相容后确实不再如以前那样出现败症状。”
说着梅见雪指着病榻上的那个绑着绷带的中年男子。
“此人胸口身中三刀,刀刀致命,要给别的大夫看,就是杏林圣手也只会说必死无疑神仙难救。但我找了三个人替他换血,连续换了十二个时辰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你是怎么分离出这四种血的?”
“用常规的方法当然不行,但在蜀地以南的九黎部落中有一种蛊虫秘术。早年间老夫遇到了一个操控嗜血虫的用蛊高手,他将嗜血虫传授给了我。
嗜血虫以我血喂养,却不会伤我分毫。但如果落在别人身上,嗜血虫必食尽其血肉,将其化为白骨。
我用嗜血虫将人血分离出来。”
苏晴茫然的张了张嘴,“还能这样?”
抛开梅见雪的怪异性格不谈,此人在医学上面的见解确实远超这个时代。
在梅见雪的眼中,世上的人只分三种,掌握着真理的极少部分人,这群人是他的同类,有共同语言可以成为至交。
第二类就是能帮助他掌握真理的病人伤员。
剩下的,都是愚昧无知,和猪狗无异的人。哪怕那个人有着分分钟捏死他的的力量,但梅见雪依旧从人格层面上高高在上鄙视这类人。
而苏晴,就是那为数极少,掌握了真理可以引以为知己的人。
接下来的半日,苏晴和梅见雪从血型衍生到微观的生物学,靠着中学里学到的皮毛知识,对细菌病毒的一知半解的解释,反倒让梅见雪如见天人。
苏晴语焉不详那才合理的,要能说的头头是道那就不是探索整理,而是在编故事了。
“文脉苏家不愧家学渊源啊,不仅在儒,兵,法,道四门有着登峰造极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