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小人还没成亲,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怎么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呢?”
肖胜云当即也懵了,“大人,这……这怎么回事啊?”
堂外的人群之中,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苏晴站起身,缓缓走下公堂。
“本官从未质疑过陈学,我苏家对陈学所提出的血脉论也非常认同。
但徐大人,谁说血亲注是陈学著作了?
你难道不知道血亲注中一半文章并非出自陈夫子,而是编著者强行将其冠上陈夫子之名的?血亲注也从未被列入陈学典籍之中。
血脉传承,乃种族纽带,但滴血认亲却实属荒谬。
只是,此法易被人接受,且流传甚广,数百年来被人深信不疑而已。
但只要叫来几十人做个试验就能发现,那结果怕是父不父,子不子,乱成一团了。”
“那以苏大人之见,该如何判定呢?”
徐兆脸色微变,心底暗道,到底是家学渊源啊。但断案判案靠的是明察秋毫明断是非,可不是多读了点书就能做好的。
“她们二人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又没有人可以为她们作证本官一时也难以定夺。这样吧,那就孩子一人一半。”
“孩子一人一半?如何一人一半?”徐兆懵了。
后院中,刚刚听了苏晴一番话,颇为满意的捋着胡须的考官动作一顿,脸上也露出了错愕。
徐兆回过神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嗤笑。
还真以为以为苏晴是深藏不露,现在只想给自己掌两嘴。
这三个月的观察到底没错,这是个读书读傻的呆子。没有十年脑残应该说不出把孩子一人一半的话吧?
“就是把孩子平分成两半,一人一半!”
话音落地,苏晴突然动了。闪电般的抽出身边衙役腰间的腰刀,对着地上的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