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昆这边犹豫不决,骆士宾也不好强逼,只能侧面迂回,通过老赵弄了一些粤江的杂志、**什么的拿给他看。
小短裙、大长腿,白晃晃的膀子看得周秉昆口水与鼻血齐飞。
再加上骆士宾又趁热打铁,说什么当爹妈的最希望的事儿就是子女过的好云云,周秉昆很快就动心了。
骆士宾还体贴的让他给家人留下一封信,就说去追求美好生活了。
来来去去周旋了十多天之后,骆士宾、周秉昆、三子三人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征程。
水自流的反应也果然没出骆士宾所料,三个大活人消失这样的大事儿,也被他压得无声无息,好像本来就没这三个人存在一般。
开始的时候,三子对于带上周秉昆还是很不满的,毕竟没人嫌自己的钱多。
但钱,毕竟是骆士宾的,三子到了那边也得靠着骆士宾活着,所以也没法表达什么态度。
骆士宾呢?最开始的目的也就是扫清自己逃亡的痕迹,没指望周秉昆能帮上什么其他的忙。
可没过多久,不管三子还是骆士宾都对周秉昆大为改观,庆幸这次诱拐了他一起出来。
原因很简单。
这个年代虽然不是像后世那样满大街摄像头,但对于逃犯来说,生存更加不易。
各地基本没什么外来人口,群众的警惕性也高。
没有介绍信那真是寸步难行,上个厕所都得随时攥着裤带,生怕被举报。
骆士宾本来打算一路扒火车南下。
他兜里揣了不少现金和粮票,一是路上得吃喝拉撒。
一个多礼拜之后,三人辗转到达了烩饼省省会常山,轻车熟路的准备弄点吃的,然后找个背风的涵管忍一宿的时候。
一路基本没怎么说话的周秉昆终于开口了。
他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两套纠察服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