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搞政工的那么多心眼儿!”老马头白了沈岩一眼,“我是真不爱说话!”
马屁正搔到痒处,老头多少有点傲娇。
“爸爸,那你为什么不打算换东北?”马秋实一脸疑问。
【怎么没跟我说?】
这是潜台词。
“还有别的坏处?”他接着问。
“我没看到别的不利之处。”老马头缓缓摇头,“只不过我知道……”
“好处越大,风险就越大,代价就一定更大!”老马头看着儿子,顿了一顿,补充道,“没搞明白风险在哪就一口吞下饵儿的鱼已经都被红烧了……”
他的眼神在儿子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又转向了女婿。
“也有可能清蒸。”沈岩勉强一笑。
“就算这事儿本身没有风险,但是发展延伸之后呢?”老马头继续说道,“王山在东北,他……”
老头的嘴紧紧的抿着。
他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沈先生!
“他怎么会眼瞅着我去东北?”
老马头自嘲一笑,眼睛扫了一眼窗外。
笼中鸟。
“还有,高南安抛出这么大的好处,想得到的一定更多。”老马头摇头叹息,“即便高南安蠢,他可不蠢!”
这个他,指的不是沈先生。
房间里针落可闻。
马秋实是无话可说,沈岩呢……
是……
“我亲手帮着他干掉了老牛,又亲手帮着他干掉了大老金……”老马头满脸涨红,嘴唇颤抖着。
耻辱!奇耻大辱!
“爸爸……”马秋实紧走两步靠过来微微弯着腰,抓着爸爸的手。
“没事儿,没事儿!”老马头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的反手拍了拍儿子的手。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