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起来了,对华中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吧?”
涂自强万分不情愿的点点头。
“而代价呢……”高南安缓缓的靠在沙发背上,还是舒服的翘起了二郎腿,一双老眼戏谑的看着涂自强。
“除非我真是他儿子……”涂自强小声嘟囔着。
“咱们再说说老马……”高南安满意的点点头,“老马就更不可能啦,除非你是他唯一的儿子……可他还有马秋实,对吧?”
老头子又不正经了。
“关于我爸爸的事儿,咱能不开玩笑了吗?”涂自强微微弓着腰,一脸恳求。
“老马的中南上不着天儿下不着地,”高南安一脸严肃的看着涂自强,“如果小赵的需求是发展,那老马的需求就是……”
他在试探涂自强。
“是啥?”涂自强果断装傻,甚至忘记了老给他按爸爸的事儿。
“东北紧挨着大毛,就凭这一点。他老马有掌控东北的机会绝对不会放弃,”高南安鄙夷一笑,“不惜任何代价!”
“高爷爷,你说这?”涂自强一脸你当我傻的样子,“这都是你主观臆测!”
“哟~”高南安啧啧称奇。
“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但现在的形势……”涂自强学着高南安的姿势,惬意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吓唬他妈谁呢?
咱现在不是棋逢对手,也是里倒歪斜!
老马也是玩儿了一辈子命的人,你猜他会不会赌一下?
就你高大个子赌性重?
涂自强意味深长的笑着。
“哦?”
高南安眉毛皱成正八字儿,小眼睛如封似闭、似睁非睁,嘴微微张着一个椭圆……
一副逗小孩儿笑容。
“老马那我肯定能说服他,”涂自强拗着脑袋,“赵爷爷那,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