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好好经营,也并不是没有更进一步的机会!
不过!
这话的意思!
是……
那些编造的埋汰事儿是百分百扣在自己儿子们头上了?!
黄尚生心里五味杂陈,却无话可说。
西南是高南安的基本盘,连西南他都让出来了,足见诚意。
这还有什么好争讲的?
再要求更多,那不就是不识好歹了?
可,儿子们身娇肉嫩的……
这苦,他们能吃得了吗?
“进豆汁儿的话~”高南安抿抿嘴,“下限不低,不过上限嘛~~啧啧啧……”
他连连摇头。
没有地方经验是硬伤,贵则贵矣,权力方面嘛……
高南安分析的很中肯、很诚恳,没藏心眼儿。
这方案其实也行~
宣传口在高南安手里,这事儿完全能冷处理。
知道这事儿的也顶多是当事那么几个人。
虽然在东北没法混了,可是去西南……
只要脸皮厚,就能吃个够!
何况,儿子们又是被冤枉的?!
黄尚生越想越觉得可以,越权衡越觉得这是最佳方案。
“不过……”高南安微微探身,一脸关切。
“老高,你说~~”黄尚生心头一紧,勉强一笑。
“从目前到这事儿落地我们有了操作空间之前,有一段真空。”高南安顿了一顿,“定性纠巡推的权力被白崇久拿去了这你也知道,白崇久是谁的人我也不用多说……他们要是有什么,嗯,你懂吧?”
“那……”黄尚生方寸大乱。
不知不觉间,他这次来的目标已经悄悄的被高南安从洗脱儿子们的不白之冤转换成了如何善后。
“所以……”高南安抿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