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们爷仨,不如就……”
他缩了。
朱九成目光闪烁,默然不语。
隔岸观火、待价而沽的前提是能独善其身。
至少得能保证不被斗争的余波扫死。
可现在老大老二明显不想消停的打仗让自己这个老三坐收渔利。
看现在这个架势,很可能是想先弄死弄残自己再谈其他。
直接参与这次重新定性纠巡推活动肯定是不可行的,是肉眼可见的短视。
人家冲你吐吐沫的目的就是让你血往上涌动手,然后再弄你就是正当防卫啦。
这种当,肯定不能上。
“爸,这事儿最该着急的应该是黄尚生啊!咱们急什么呢?”朱文突然开口说道。
“嗯?”朱九成转过头看着儿子。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就跟黄尚生说清楚嘛!”朱文大手一挥,“让他去找高南安!他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朱九成思考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暗地里和白爷爷通通气,”朱文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把东北整治纠巡推的权力……”
他看着爸爸的眼睛,头微微的歪了歪。
“黄尚生是高南安的人吧?首先高南安没有理由不帮着小弟解决问题,其次呢,如果黄尚生能拿到这个权力,那不也相当于权力回到了高南安手里?”
朱文越说越兴奋。
“我们摆出一副死活不上前的态势,那高南安是不是……”
“退而求其次,把东北整治纠巡推的权力拿过去!”朱九成一边说一边点头,“钓不出咱们来,至少也没跑空!”
老头子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呼了一声好。
“好!这样咱们既没有入局,又解决了问题。黄尚生那边得领咱们的情,又削弱了吉春纠巡推本土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