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里奔涌流淌……
“这里从来没人来~~”陶俊书羞怯的小声提醒着。
周秉义大脑轰的一下,再也忍不住了……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现在!
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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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义懒洋洋的靠在白桦树上,右手夹着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大口,仰着头吐出一根淡灰色的烟柱。
领口风纪扣散乱的松着,和它的主人一样的疲惫。
陶俊书跪在那里低着头满脸通红,一边哆哆嗦嗦的系着衣扣,一边小声啜泣。
“周秉义~你!”姑娘整理完衣物,挣扎着从地上起身。
周秉义单手掐着烟,头慢慢的转了过来,平静的看着哭泣着的姑娘。
“周秉义你怎么可以这样?”陶俊书哭的梨花带雨,满脸的委屈和绝望,嫩白的手指僵硬的指着男人,“你知道你刚才都做了什么?啊?”
“刚才,”周秉义脸上浮现出恰如其分的慌乱和不解,“刚才咱俩不是水到渠成、发乎情,额,没止乎礼……”
“我走啦!”陶俊书沉默了一小下,意味深长的说道。
她一甩短发扭头就走,脚步,恰如其分的踉跄。
周秉义叼着烟卷,无可无不可的看着陶俊书的背影,什么话都没说。
陶俊书的脚步貌似轻快了一些……
她逐渐走远。
周秉义随手扔掉烟头,吸吸鼻子。
也是腥味儿,没什么区别。
他自嘲一笑。
“你这还少点程序吧?不真!”周秉义冲着陶俊书的背影高声喊着。
陶俊书闻声踉跄了一下,紧接着加快了脚步,完全没有回话的意思。
“强迫的话,不应该有点伤痕吗?”周秉义高声喊着。
陶俊书一僵,脚步透着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