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本钱本来就不多,也就是自己的命,顶多再加上阿姨的命而已~”涂自强没理老郝头,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而赢了呢?呵呵,你想过没有,那……”
涂自强嘴里啧啧有声,浮想联翩的轻轻的摇着头。
老郝头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一双老眼越来越亮。
“你们老两口都五十多岁啦,如果一动不动,多说还有二十年,对吧~”涂自强轻轻的诱惑道,“如果博赢了呢?那至少还能活四十年!”
“你别说啦!”老郝头苍老的脸上涌起一阵潮红。
“想想吧,只寿命这块就一比二的赔率~”涂自强没理老郝头,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而且现在这二十年的质量和之后那四十年的质量根本没有可比性!”
“你别说啦,我是不会动心哒~”老郝头弱弱的说道。
“还有身后名,对,身后名!”涂自强微微探身紧紧的盯着老郝头的眼睛,“如果我们成功了,你小时候偷看寡妇洗澡的事儿都会被美化成关爱鳏寡孤独!你想想,完人呐,啧啧,多数人眼里的完人!”
老郝头急促的呼吸着,定定的看着涂自强的眼睛。
“我才二十岁,但是我觉得比起千秋万代的身后名,人生这短短几十年根本不算什么~”涂自强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郝叔,你觉得呢?”
老郝头抿着嘴看着涂自强,呼吸逐渐平稳,又恢复了那一副古井无波的做派。
“我再说说你们老两口唯一的后顾之忧。”涂自强干咳两声,一脸诚恳的说道,“抛开冬梅的家庭,只看她这个人~”
老郝头微微歪着头。
“再考虑我们之间的感情和共同经历过的事儿,”涂自强努努嘴,“我会不会不保护她?”
老郝头长吁一口气,没说话。
“她本就是一个与世无争没太大欲望和野心的女孩,”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