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自强微微低了低头,眼睛看着马秋实。
“以前没有,这几年有啦!”马秋实恨恨的说道,“还不少!”
涂自强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爸爸被人骗啦!”马秋实双眼充血。
“有人也被骗过,还很惨。”涂自强淡淡的说道,“他当初是怎么做的?”
“我们不一样!他一直就没什么仇人!”马秋实一摔钓竿,“他怎么会让我们抄他的作业?嗯?现在多少双仇恨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家,一有机会就会冲出来撕下我们家一块块血肉!”
“那你接了有名无实的豆汁儿纠察口不就是越陷越深?”涂自强皱着眉头说道,“你们的仇家会越来越多,他会推着你一步一步……”
“那怎么办?坏人都让我爸爸和小赵做了,他倒是,哼!”马秋实一扬头,“这样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你们其实还有一步活棋。”涂自强微微探身,“想过吗?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最不该忽略的那个!”
“还有活棋?哪?”马秋实挺直了身体,急切的问道。
涂自强往北面指了指。
马秋实若有所思。
“一步绝世好棋。”涂自强呲着大白牙笑着,“但是我不敢说,你得自己悟!”
马秋实皱着眉头看着北方。
“得抓紧呐,”涂自强撇撇嘴,“现在还能下,过俩月就不一定啦!”
马秋实苦笑着,到底没好意思张嘴细问。
“娶妻娶德,纳妾纳色。”涂自强收起钓竿按着膝盖起身,“老马呀,媳妇儿得选仔细喽!千万不能由着个人喜好!”
马秋实愣愣的看着涂自强越走越远。
“喂,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筹备小组?”马秋实冲着涂自强的背影大喊。
“如果形势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紧迫,那就别来筹备小组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