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犯不上冒险。”
“老李说的对。”刘洋思考了一下也表达了赞同,“这次的事儿下来,组长咋也能给咱们哥仨整两个编制。老马你别急,有一个编制就是你的,我俩都不要!咱们还年轻,慢慢混呗。”
“行啦,就这么定了吧~别想有的没的的。”李望搥了马午一拳,“做人别太贪,赶紧去吧。”
马午缓缓低下头,看了看刘洋,又看了看李望,缓缓点点头。
吱丫,马午出去找筐啦。
“洋子,你不该跟他说这些。”李望不满的摇着头,“老马心思重,家里条件也不太好,难保一时钻牛角尖儿走极端。”
“我说完就后悔啦。”刘洋苦着脸解释道,“嘴也没个把门儿的。得亏你呀,换个人儿都说不服他。”
“你呀~”李望笑骂着,“我出门整个板车去,咱俩跑两趟把其他的盖完章的送邮局抓紧发出去。”
“嗯嗯,你去吧,我先歇会,昨晚上没睡好~”刘洋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李望摇摇头吧嗒吧嗒嘴,出去找车了。
吱呀~~
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拉开,露出一个大花筐,以及花筐后面满布着红血丝的双眼……
“老马~~”刘洋下意识的起身。
“洋子,刚才老李说的那个一二三四我觉得不全对。”马午放下花筐一边回手关门一边小声说道。
“老马?”刘洋咧着嘴。
“这二十来天我一直在脑袋里面过电影。”马午眼睛里闪着鬼火,“我们不会猜错的!”
“万事没有绝对。”刘洋摇着头。
“即便是我们价值不够被扔出去背锅,那我们做的事儿,组长总会记在心里。”马午呼吸急促起来,“等以后再需要什么人办事儿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我们!”
“老马,你这个想法很危险,你这是在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