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指着交易记录后面柜员们加盖的私章,“这次入账交易的私章和以往的那些完全不一样,是个新名字。”
“我曹,可不是咋的?”骆士宾顺着涂自强的手指一看,瞪着牛眼嚷道。
三子看着那个陌生的名字目瞪口呆。
“难道是娥姐疏忽了?”水自流皱着眉头猜测道。
“她是老会计了,如何会犯如此的低级错误?何况这笔钱是咱们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没等涂自强说话, 骆士宾抢先说道。
涂自强撇撇嘴,没说话。
“走吧, 去大列巴市!去银行!”三子咬着牙发狠,“这明显银行有内鬼!这是一开始就打算耍赖!”
“你们收拾收拾,咱们明天过去。三子,你和宾子去买火车票。”涂自强看了水自流一眼,后者微微点头。
“哥,咱不开车去呀?”三子挠着头问道。
“不差这一晚上。”涂自强摇摇头。
“哥~”三子还想再坚持。
“走吧,我陪你去买票~”骆士宾看了涂自强一眼,拉着三子就走。
骆士宾是聪明人,他知道涂自强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他和三子。
俩人去办这事儿,能保证谁也不通风报信,除非俩人都是不可信任的。
一向精细的刘丽娥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他骆士宾又亲手干掉了她,难免有灭口的嫌疑。
说他一点嫌疑都没有,他自己都不信。
刘丽娥死了,他和三子是唯二的经手人,让他俩互相监督其实是对他们俩的信任。
咣当, 骆士宾和三子顺手带上了门。
“行吗?”水自流看着涂自强问道, “在红肠这么干不好收场吧?”
“好不好收场也得这么干了。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坑人,就是打着吃定了咱们的主意。红肠地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