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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论也太提神啦!
“所以,男人做出什么事儿来,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安菲雅胳膊撑着炕桌,死死的盯着涂自强,“更不会愤慨!”
“你这,你这有点太极端了吧~~”涂自强咽口吐沫努力绷紧脸上的肌肉。
“这都是教官说的。”安菲雅吃吃的笑着,“我才不信呢!”
“我曹~”涂自强长吁一口气。
“我们学校经常有一些姐姐被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安菲雅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开始我还以为她们去工作啦……”
“难道不是吗?”涂自强明知故问。
“是,确实是去工作了。”安菲雅咧着嘴笑着,“可是不是去战场或者敌国,而是……”
涂自强静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去他妈的!”安菲雅嘟囔了一句,举起手里的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干掉了一整瓶酒。
啪!哗啦!
玻璃酒瓶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我去他妈的!”安菲雅面目扭曲的怒骂着,蓝色的大眼睛里无声的流淌着泪水。
涂自强抿抿嘴,起身爬到安菲雅身边,轻轻的揽她入怀,单手轻轻的拍着姑娘的后背。
“都过去啦,过去啦~~”男人轻声的安慰着。
“愤慨?呵呵,我去他妈的……”安菲雅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睡了过去。
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
更可悲的是一直有着坚定的信仰,而后这信仰又被狠狠的击碎。
这信仰从前越坚定,击碎之后人崩溃的就越彻底。
安菲雅的崩溃就是从明白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那一刻开始,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知道学校里自己那些成绩优秀的姐姐们到底去了哪里。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