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边民和大毛都比较开放,我呢手里还有点小钱儿~谁愿意穿着袜子洗脚,对不?水子你说,强子他不懂。”骆士宾夹枪带棍的又窝囊了涂自强一句。
“呵呵~”水自流干笑着。
“然后奇了怪,再没有一个怀孕的!”骆士宾咬着牙说道,“那时候我都没怀疑,直到……”
“直到看到骡子大笑图案的白酒?”涂自强咧咧嘴。
骆士宾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那他妈的是叫驴!”涂自强长叹一声,“也怪我,我其实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咱们之前不老开玩笑说你的脸比驴脸长嘛……那哪是骡子,哥们!”
“可是我确实没有生育能力!”骆士宾红着眼睛低吼道。
“行行行,这玩意儿就没那么绝对的事儿!”涂自强一摆手,“也许你只是播种能力弱点呢?对吧?也许你是刘丽娥怀孕之后磕到碰到啥的失去了能力呢?这都不一定的玩意儿!你这人,就不能往好里想?啊?”
“没磕没碰!”骆士宾梗着脖子。
“凉到了也会……”涂自强扬扬下巴。
“曹~”骆士宾撇着嘴。
“你还不信,回头带你去医院查查,哪有自己胡乱猜的?啊?”涂自强没好气的一拍桌子。
骆士宾低着头不说话,眼神明显有点发飘。
“那个孩子你准备咋办?”涂自强敲敲桌子,“你要不要,就让水子养着!”
“我不想看到他!”骆士宾一甩脑袋,很倔。
“你可想好了,万一你真不育了……”涂自强顿了一顿,“让人知道那多丢人呐对不?你不如就当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对不?反正这事儿就咱哥仨知道。”
“啊?”骆士宾禁着鼻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是说如果!如果知道不?如果你那病治不了,你总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说你是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