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万多~~”骆士宾扫了一眼水自流,低着头说道。
“十八万多,曹。哈,哈哈~”涂自强嘴一咧,笑了,转头看着水自流。
水自流长叹一声,低着头不说话。
“两条路,”涂自强深深的看了骆士宾一眼,“一是换个身份,就当骆士宾这个人已经死了。二是……”
“二是什么?”骆士宾身体不自觉的挺起、满怀希冀的看着涂自强。
“二是写个认罪状,认下这个责任,以后慢慢还……”涂自强轻笑着。
“可是,可是这钱不是我花的呀!”骆士宾满脸通红梗着脖子争辩道。
“早干嘛去了?现在会计死了,账本也没了!十八万!你不到一年就弄没了十八万?相关责任人都得死!”涂自强恶狠狠的看着骆士宾,“你以为你不认就没事儿了?你要是不认,你、三子、二狗子一个都跑不了,都得打靶!”
“我、我……”骆士宾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十八万咋还呐,”水自流满脸不忍,“他现在一个月才二百多块,还到死也还不干净……”
“那我还是死了吧~”骆士宾瘫坐在地上嘟囔着。
“死也行,”涂自强摩挲着下巴,“一会给你送监狱去,做个整容手术,然后你看你能跑哪就跑哪去吧……”
“整容?啥整容?”骆士宾牛眼瞪得溜圆。
“说白了就是把你脑瓜子的骨头该削削该垫垫,腿打折接一骨碌……”涂自强比划着,“黄皮肤改不了白的,凑合着冒充鞑靼人吧……”
“那我还能有气儿嘛?”骆士宾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不滴,不滴,我不做……”
“那你就写了欠条把这事儿背了吧~”涂自强抿着嘴定定的看着骆士宾。
“能行吗?”骆士宾咽了口吐沫,希冀的看着涂自强,“要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