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自强跳动着眉毛,“不像王哥你~”
“强子,别闹,真的。”王伍峰双手作揖,“回头传出去,这事儿说不清楚根本。你看我都快五十了,儿子也三十岁了……”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王哥你被磨叨啦!”涂自强禁着鼻子连连摆手。
“既然这样,那……”王伍峰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涂自强,“陆筱凤这人行政、后勤这块是一把好手,我安排她做副组长也全是为了工作。”
“我对陆筱凤没啥意见,”涂自强毫不犹豫的摆摆手,“只要她对我没意见就行!”
“嗨,有这话就行!”王伍峰拍拍涂自强的胳膊,“兄弟大人大量!”
“王哥你这话过了,”涂自强诚恳的看着王伍峰,“地方上相关单位也得有个台阶儿下,咱不能硬压着。陆筱凤能哄回来正好,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不是?”
“通透!”王伍峰竖着大拇哥,起身要走。
“诶,王哥。”涂自强起身相送,边走边说,“你儿子在什么部门?要是想,抓紧调过来啦吧?咱们这人手这么缺,太需要人了。”
“嗨~”王伍峰抿着嘴,拍拍涂自强的胳膊。
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伍峰是这个年代典型的做事之人,愿意为了做事忍受一些委屈,甚至做出一些牺牲。
这个年代的人不能说一点私心没有,但尽可能完美的完成工作肯定在考量之中,而且排位很是靠前。
在完成工作的前提之下为自己谋点私利这代人能够接受,但如果需要因私废公,这个不能说毫不犹豫的否决,也至少需要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并不知道涂自强有这么多的底牌和谋算,所以给出的处理方案才显得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现在事情过去了,涂自强当然要释放出足够的善意,没有必要为了些虚无缥缈的所谓的“气”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