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人君子,否则又如何连姑娘们的小嘴儿都没亲过?
臭流氓的黑锅, 他绝对是不背的。
嘴儿都没亲过的流氓你见过?嗯?
灯光越来越近,脚步越来越急。
涂自强也分不清楚自己更期待杏仁眼还是丹凤眼、丰满的嘴唇还是薄薄的嘴唇。
嘿嘿,哪个都好,哪个都是惊喜!
阿甘说过,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巧克力豆是甜的还是酸的……
话说,巧克力豆有酸的吗?
涂自强带着疑惑,怀着开奖一般的心情推开了屋门。
诶?冬梅和周蓉居然都不在?
什么情况?
没关系,这俩丫头可能在里屋斗鸡呢!
涂自强轻咳一声,抱着开奖的期待,再次推开里屋的门。
诶?怎么还没有?怪了!
炕桌上只有一个字条:饭在锅里。
字条没有署名,不过一看就是冬梅的字迹!
我家蓉呢?好你个冬梅,蓉走了你也不等我了……
涂自强一边恶狠狠的嚼着米饭一边恶狠狠的想……
这是怎么了?昨天还你争我抢呢,今儿咋就变臭狗屎了?
菜也做咸了……
胡乱扒拉完米饭,涂自强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孤独。
俩小美女不见了也就算了,那个头悬梁锥刺股钻研数学的傻狗咋也没来?
这长夜漫漫的,连个电视都没有,咋熬啊……
嘎吱……
房门响!
涂自强竖起了耳朵。
脚步声很轻,但不是冬梅也不是周蓉。
涂自强有点失望。
“强子哥!”门帘一挑, 露出周秉昆那张大饼脸。
“来啦?坐!”涂自强咧着嘴笑, “今天咋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