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打心底跟我平等过……”
“这不怨他,”郝冬梅轻轻抬起头看着涂自强,“你说得对,我不能自暴自弃。”
“诶、诶,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涂自强连连摆手。
“我知道。”郝冬梅微微一笑,手轻轻抚摸着脸上的掌痕,“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归属于谁的物件!”
“都在气头上,缓缓再说吧……”涂自强掐息了烟头起身,“你情绪稳定了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吧。”
“等等,”郝冬梅伸手抓住涂自强的胳膊目光盈盈,恳求道,“再坐会好吗?”
“哎……”涂自强长叹一声,缓缓坐下。
房间再次陷入沉寂。
“他早就发现咱们的事儿了,一直憋着不说。”郝冬梅身体微微颤抖低着头、双手无意识的揉搓,“如果不是今天秉昆叫破……”
涂自强伸手轻轻的拍拍冬梅的手。
“我真的不敢想,”冬梅双手紧紧抓住涂自强的大手、猛地抬头,脸上全是泪水,“我好怕!”
“没事了,没事了……”涂自强拍着冬梅的手轻声安慰。他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主要冬梅的担忧一点都不多余。
“我从来没发现他是个如此可怕的人,”冬梅身子一倾,全身发抖的钻进了涂自强的怀里,哭泣着说道,“我竟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没事了,没事了……”涂自强轻轻的抱着郝冬梅,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良久。
郝冬梅逐渐平静。
“对不起……”冬梅轻轻推开涂自强,小脸通红的坐回床边胡乱的整理着鬓发。
“嗨,是我占便宜,对不起啥。”涂自强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个有担当的君子,”郝冬梅小脸红扑扑的淬道,“为什么偏偏要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