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
“这有啥可高兴的?挨揍有瘾咋的?”涂自强翻翻白眼,“然后呢?”
“然后,哈哈,然后……”骆士宾笑点忒他妈的低。
好半天,骆士宾才喘匀了气。
“然后水子报纠察了……”骆士宾撇着嘴一脸佩服的伸着大拇指, “损,真他妈的损!”
“曹!”涂自强乐了。
“现在那帮本地青年还在里面蹲着呢,哈哈哈……”骆士宾拍着大腿笑。
“完了?”涂自强憋着笑问。
“没啊,”骆士宾紧挪两步凑过身来,“然后我们就搬这里住了……”
“曹……”涂自强连连点头,一脸赞叹。
“那小子开始还躲,后来索性不躲了……”骆士宾吧嗒吧嗒嘴,“反正我们下手也不狠,现在每天一早就来我们屋报到。”
“啥玩意?”涂自强惊呆了。
“进屋一抱头往那一蹲就……”骆士宾回味无穷的啧啧有声,“主要兄弟们都打烦了,不太下力气,有点敷衍。”
“曹!”涂自强无话可说。
“明儿你也踹两脚过过瘾?”骆士宾瞪着牛眼,满脸兴奋。
“没劲!”水自流呼的一下从床上起身,“欺负不还手的有啥劲?啊?”
“多有意思啊……”骆士宾小声嘟囔着。
“算了,明儿你们回吧……”涂自强摇摇头看着水自流,“气儿不是顺了吗?”
水自流点点头,脸上涌起一丝潮红, 居然有点兴奋。
“曹, 我就说嘛,想娟儿了!”骆士宾手指连点, 脸冲着涂自强一幅什么都瞒不了我的揍性,“想娟儿了!想娟儿了!肯定的!绝对的!必须的!”
“对,想了,咋地吧!”水自流破罐子破摔跳下床鞋都不穿就追打骆士宾,“想了,咋地吧,有枪毙的过儿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