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金姨,郝叔也没提。”涂自强一脸遗憾的摊摊手,“他应该也不知道金姨在哪……”
“哦……”郝冬梅失望的低下了头, “能知道爸爸还活着就很好,谢谢你,强子……”
姑娘头发一颤一颤的,涂自强看着心头未免一软。
“如果你想……”涂自强停顿了许久。
“怎么样?”郝冬梅猛地一抬头,脸上的泪珠甚至甩到了涂自强的脸上。
“如果你想,我可以帮助你们通信……”涂自强舔舔嘴唇,舌尖尝到一点咸涩。
“真的吗?”郝冬梅猛地站起身,一个箭步蹿到涂自强面前,小手紧紧抓住涂自强的大手,“真的吗?”
“嗯,但不能太频繁……”涂自强诚恳的看着郝冬梅,手任由姑娘握着。
有点凉有点软,还有点肥皂的清新香气……
“啊……”姑娘羞怯一叫,抓火炭一样松开了涂自强的大手,连连后退两步……
“对、对不起……”郝冬梅深深的低着头,一双小手揉捏着衣角。
“嗨,没事……”涂自强很大度,大手背在身后轻轻的搓着手指。
真滑、真腻……
房间内一时无声,炭火间或爆一下……
“可以吗?”郝冬梅伸着白腻的小手, 手上紧紧攥着一封信……
“呃, 哦, 嗨……”涂自强挠挠头皮伸手接过信,“可以,可以!”
“谢谢!谢谢!”郝冬梅泪水止不住的留下,一边感谢一边鞠躬,小辫子一甩一甩的……
“其实我有个办法!”涂自强热血上涌,脱口而出。
“啥办法?”郝冬梅的眼泪还在不停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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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涂自强一咬牙,“可以找人把你安排到郝叔附近公社下乡!”
“真的?”郝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