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伸手拿起箱盖儿上龚维则的大檐帽掸掸灰。
“要不,继续戴着?”涂自强手指捏着帽檐,缓缓递给龚维则,很轻佻。
扑,哗啦……
龚维则猛的一挥手打飞了大檐帽,帽子打着旋儿的砸在窗户上,玻璃碎了一地。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碎碎平安,破而后立……”涂自强缓缓摆正脑袋,轻轻的说着,“龚叔你今年三十七吧?三年零八个月后就四十一了……”
啪,咚咚咚咚咚……
龚维则一把抓住桌子上大半瓶小烧一饮而尽。
啪!哗啦……啪!
“详细说,越详细越好!”龚维则一把摔碎空酒瓶,一拍桌子。
窗外的寒风吹动这龚维则散乱的发丝,发丝下,是血红的双眼。
“龚叔,这……”涂自强盯着玻璃碴子发呆。六十度小烧,一口气干了大半瓶!
“这点猫尿算个屁呀,也就润润喉!”龚维则一脸鄙夷,“当年老子在部队的时候……”
涂自强愣了。
“赶紧的,别墨迹……”龚维则脾气火爆的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