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之前我递上去……”涂自强扑鲁扑鲁屁股起身,“还有钱吗?”
水自流点点头。
“别走啊,整点!”骆士宾大马脸兴奋的通红。
“你俩整吧,少喝点。走了。”涂自强指指自己的红脸蛋,他在包书记家陪老头喝过了。
谁说纯粮酒就不上头?
涂自强从水自流家里出来头越来越晕。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一个趔斜差点摔倒,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喝多少啊这是……”
涂自强抬头一看。
蓝大衣大檐帽端着手电筒……
龚维则!
“少喝点,这大冬天的多容易出事……”龚维则有点严肃又有点亲近的说。
“龚叔啊,没喝多少,就是有点上头……”涂自强咧着嘴笑。
“别嬉皮笑脸的!哪年冬天不冻死几个喝多的?”龚维则恰到好处的严肃。
“不能,不能,我现在也不咋喝酒……”涂自强一边笑一边掏钥匙开门,“龚叔这么晚还巡逻呢?进屋暖和暖和吧……”
“暖和暖和?”龚维则摩挲着下巴,“那就暖和暖和!刚好有点事儿跟你唠唠……”
“好嘞……”涂自强拉开门热情的让进龚维则,心里不住的嘀咕,这老小子想要干嘛?
早上上班离开一直到现在家里也没人,冷得跟冰窖似的。
涂自强烧了一把炕,又蹲在那里生炉子,龚维则背着手在屋里闲溜达着。
“之前我还担心你小子不学好,现在看啊,老涂可以闭眼了……”龚维则把包放在炕上,伸手翻过老涂的遗像,唏嘘不已。
“嗨,以前不懂事,没少让龚叔你操心……”涂自强伸手拿起暖瓶给龚维则倒了一杯水,“龚叔你喝点水,还温乎着呢……”
“嗯嗯,”龚维则小口喝